可能。”

“什么不可能？”

“你不可能联想到我要杀了尼古拉斯。”

“本来是不可能的，但我的同伴提醒了我，我突然想到如果你不是为了引诱我进入陷阱，而是真的想让我杀了尼古拉斯呢？当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深深的看了杨逸一眼，丘比特吸了口气去，道：“好吧，我相信你。”

“嗯，而且我马上想到可能是伊凡先雇你来的，或者其他什么方式让你来的，但现在来看，花钱雇你的可能性不大。”

丘比特低声道：“我欠他一个人情。”

“杀手也会欠人人情吗？”

丘比特承认了，但杨逸还不知足，又追问了一个问题，但这次丘比特没有回答他。

丘比特沉默了，杨逸也沉默了，良久之后，杨逸突然道：“你孤独吗？”

“是的。”

再次沉默，然后杨逸对着丘比特道：“交个朋友可以吗？”

“好。”

“我叫杨逸。”

“我叫波比，不……波比是我养的狗，我的名字叫赛文，丘比特是我的艺名，波比是我和人打交道时叫的名字，你可以叫我赛文，也可以叫我波比，但不要叫我丘比特。”

“好的赛文，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赛文点了点头，说了个电话号码。

两人继续前行，他们两个来到了一个酒吧前面，但是到了酒吧的门口，看着还在闪烁的霓虹招牌，赛文突然道：“还是不喝了吧？”

杨逸想了想，道：“好吧，那就不喝了，再见。”

“再见。”

杨逸和赛文没有握手，他们只是互相点头示意后，一个继续前行，一个调头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