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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节 维斯特里之死(第1/2页)

作品:《临高启明 笔趣阁

许可的侦查工作到下午还是没什么进展。虽然勤务连的小伙子们干劲十足,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到目前为止,基本调查还原了张牵牛离开基地之后的路线,只能确定一点的是他在下午16时30之后离开酒店之后还活着。17时的汽笛之后,有人在商业街的渔船码头边最后一次看到他――正在海边呕吐,据目击者说,但是身边没有同行者。

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张牵牛了。

现在,勤务连和警察所的人正在排查每一个和张牵牛有过接触的人,看是否能找到新线索。

许可自己带着材料回到了办公室。他要重新整理一遍思路。把掌握的材料“串一串”。

期间雷恩打来电话,说根据他亲自上阵重新验尸结果,张牵牛胳膊上、手上有防御伤。在被杀前应该和凶手过过搏斗。

他很清楚,排查不会有太大的用处,事发已经超过24小时了,凶手有足够的时间逃之夭夭。

但是这件事让许可一直有些迷惑不解。到目前为止,凶手的动机依然模糊不明。

以他干刑侦那几年的经验来说,凶杀案99%都是有动机的――所谓无差别杀人那是沧海一粟。杀死张牵牛的凶手肯定有其目的。

前面他已经排除了情杀或者抢劫杀人,那么报复杀人就成为最大的嫌疑。海军中的许多人出身海盗,如果要细查历史都不见得清白,很可能背负有血债和仇杀。凶手很可能是偶然发现他在高雄才起了杀意。

但是凶手为什么要剥掉他的衣服呢,这让他迷惑不解。凶手砍掉他的脑袋可以理解――为了泄愤,但是剥掉衣服就有些奇怪了。

在他看来,剥掉衣服、砍掉脑袋,唯一的解释就是凶手不希望有人能认出这具尸体是谁。从仇杀的角度来看多少有点说不通。

凶手剥衣服做什么?

许可正在苦思冥想,忽然一个念头闯进了他的脑海。他顿时一激灵:对啊,自己怎么没早点想到!

他马上跳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机猛得摇了几下:“接旗津基地司令部。”

几分钟之后,港口、商业区的汽笛都同时鸣叫起来了,这是海军的“紧急归队”的信号。一旦听到这一信号,所有请假外出的海军官兵都要归队。

许可有了了一个新得推论:凶杀案很可能和张牵牛的制服有关!

他接着命令正在待命的勤务连的传令兵:“你马上跑步去找连长,说是我的命令:从17:30开始拘捕所有在商业街、高雄市区和港口活动的海军士兵。集中押送到基地内进行甄别!”

“是,长官!”传令兵敬了个礼,一个转身小跑着出去了。

许可摘下挂在墙上的枪套正要出去。这时候忽然电话铃又响了,他赶紧接了起来:

电话是警察所打来的,他们报告的消息完全印证了他的推断。

大概在一小时前,警察所接到一名海军士兵的报案:他的制服不见了!

这名士兵在几小时前从基地请假出来,在商业街找了一个“黄牌”,去了商业街上合作社商店楼上的“客栈”。办事结束之后,他照例睡着了,醒来得时候发现制服和海军匕首都不见了。

“黄牌”本身是没问题的――这些黄牌都是从临高“分流”过来得个体妓女,挑选标准是在临高执业超过一年以上,以确保她们没有奸细混迹其中。警察所开始以为是普通的盗窃案,所以只是询问了“黄牌”,但是黄牌自己也睡着了,提供不了更多的情况。探勘现场发现窃贼是从合作社商店的后面爬落水管上来,然后撬开窗户翻入得。

随后去探勘的警察发现了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妓女本身的衣物、首饰乃至银钱都在。唯独少了水兵的东西。

警察所的所长是从临高调来得,在芳草地接受过警政培训,算是科班出身。这个奇怪的失窃案让他立刻联想到张牵牛的凶杀案:也是水兵,也是没了制服。他马上拨打了许可的电话汇报此事。

许可听了所长在电话里的案件介绍,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所长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完全印证了自己的推测。

这是两起有关联的案件――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取水兵的制服,显然他们有某种政治意图的!

许可挂了电话,赶紧又摇起来电话手柄。

汽笛没有干扰在合作社酒楼的一干人的雅兴。几个人喝完了茶,看到天色已晚决定先回去吃饭――钟博士今天据说要做“寒食菜”。大家都准备去品尝一番。出门的时候,钟小英和克雷蒂亚因为又决定要买一件新得衣服,就落在了后面。维斯特里和教士先生漫步在大街上。

这时候迎面走来个醉熏熏的士兵,与维斯特里撞了一下。士兵冲维斯特里嚷道:“嘿!红毛,你瞎了吗?”

维斯特里也没回答――他只是歉意地耸了耸肩膀:“你怎么不说话?”

士兵还是不肯罢休,靠了过来

德莫特教士摇了摇头,示意维斯特里不要搭理这个醉汉。两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