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四五章 拒之营外(第2/4页)
作品:《寒门状元竟是千金大小姐》他爹在外等着,就听里面的人出来说,是个闺女……他爹心里很失望,就小郎一个儿子,不过一儿一女凑个‘好’字,也算不错,谁想很快又听说,媳妇又在里面生了一个,这回却是儿子……一胎双胞……”
朱厚照乐开花,指了指张苑,对旁边的小拧子道:“他说的就是皇后和她弟弟,朕就说这故事耳熟呢。”
张苑道:“再后来,这小郎可就厉害了,来年一榜过了院试,考中秀才,再于当年乡试中考取解元,当时他不过十一岁。又在十二岁时赴京赶考,连中会元和状元,三元及第入朝为官,这世上之人都说他是文曲星下凡。”
朱厚照点头道:“沈尚书的经历,真可用神奇来形容,他那祖母该后悔了吧?当初不给人家读书机会,后来却是看着人家步步高升……哦对了,沈尚书的祖母现在还在人世吗?”
如果提到旁人,张苑心境或许不会为之所动,不过提到李氏,他心里多少还带着一些悲戚。
旁人对张苑不怎样,但李氏对张苑,也就是沈明有可说是非常疼惜,也正是因为李氏的溺爱才让沈明有变成了后来的太监张苑,张苑想到母亲心里带着几分不忍,道:
“回陛下的话,这位老太太已过世。是在小郎……也就是沈大人中状元后,卸下一身重担,安静离开的。”
朱厚照却没有张苑那样的悲哀,依然一副解气的样子:“让她当年瞧不起人,早死早超生!这老东西!”
张苑听到朱厚照毁谤自己的母亲,却没什么脾气,这位爷到底是皇帝,人家想怎么说便怎么说。
朱厚照突然又好像记起什么来,问道:“对了,那小寡妇呢?沈家人飞黄腾达了,那小寡妇也应该出人头地了吧?怎平时没听沈尚书提及?”
张苑道:“陛下,这小寡妇……后来在京城做买卖,好像跟胡人有交易,被刑部以通番的罪名下狱,一把火死在牢里,连尸首都难以囫囵。当时先皇下旨免除其罪行,由沈大人安葬,小寡妇……就是陆孙氏有个女儿,一直都在沈家过日子,至于商会则七零八落,沈大人忙着当官,没时间收拾残局……”
朱厚照本来还觉得非常有趣,听到这里却有些感叹:“那小寡妇,怎就死了呢?”
显然朱厚照醉翁之意不在酒,朱厚照对于这种身世坎坷的女人非常感兴趣,之前的钟夫人和丽妃等人就是明证。
朱厚照想了想,好奇地问道:“沈尚书算无遗策,如果他知道小寡妇出事,怎会不出手相救?还是说其中有什么隐情?”
皇帝的话,让张苑和小拧子都有些意想不到,他们可不会料到皇帝对沈溪了解至深,因为在朱厚照心目中,沈溪简直是个神明一样的存在,不可能会出现让至亲之人出现意外的状况。
不过也只有朱厚照才有资格怀疑沈溪,他沉思许久,才又说道,“你们不觉得那把火很奇怪吗?说是小寡妇被烧死,但其实已面目全非,谁知真实身份是什么?找个人替代有那么难吗?”
小拧子惊愕不已:“陛下,这事……时过境迁,不好说啊。”
朱厚照随即又看向张苑,张苑道:“陛下,当时有种说法是小寡妇命薄,沈大人当时正好监考弘治十四年顺天府乡试,人入围后有近一个月时间不能出来……赶巧悲剧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
“嘶……唉!这小寡妇真是不幸,何其之哀。”朱厚照感慨着,不再猜想沈溪狸猫换太子的细节。
至于张苑和小拧子,更不会拿当年的案子随便乱说话。
朱厚照问道:“那小寡妇的女儿,想来现在已嫁给沈尚书……至少也是沈尚书的妾侍了吧?”
“这个老奴便不知了。”张苑回道。
朱厚照笑了笑,道:“管他呢,朕觉得你这故事说的很好,尤其是中间那段,哦对了,有关沈尚书在山野荒村和县城里的事,你是编的,还是听谁说的?”
张苑回道:“陛下,这些都是老奴听人说的,做不得准,却也并非完全是瞎编。”
……
……
朱厚照为了沈家之事,已到魔障的地步。
越是得不到越觉得好,这是朱厚照最初便有的想法。
这会儿什么丽妃、花妃早就被他抛诸脑后,就算曾经让他心动不已的钟夫人也没心思去想,所有精力全都放在如何讨好沈亦儿上,就算他跟沈亦儿之间尚未发生夫妻之实,但只要沈亦儿对他笑一笑,他就会有种巨大的满足感。
至于沈家过往,他从张苑嘴里听说后,更是对沈家这么奇葩的家庭感觉好奇,这加深了他要探究沈家过往的念头。
沈明钧夫妇那边不断收到皇宫送来的东西,连沈运也进入翰林院读书,其实就是去玩,而对沈明钧封爵之事朝廷也在研究中。
沈溪已为公爵,按照规矩也该将沈明钧封到公爵的位子,总不能儿子是公爵而老爹是侯爵。
这让礼部的人很为难。
毕竟沈家同时出两个公爵,也意味着会以两套不同的爵禄传承,如果赐那种只能存在一代人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