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节 《诗经》的正确解读方式(1)(第2/2页)
作品:《我要做门阀新笔趣阁》那个被数十人簇拥着的年轻侍中官,他忽然出声道:“董公为天下名士,何故阿谀权贵,取媚贵人?”
“晚辈恐天下以为董公无仪无止也!”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够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董越闻言,疑惑回过头来,眼神中分明写着:这是我公羊学派的家事,轮得到你来管吗?
不过,对方的话中的指责,却让董越不得不慎重对待。
无仪无止可是诗经中骂人最狠的几句话之一了。
所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对于儒生们来说,这种指责,可比扎小人,行诅咒还要恶毒和恐怖!
“延年公子,此乃我公羊学家事也!”吕温立刻就道:“公子外人,安能评论?”
“且张侍中允文允武,才义兼备,堪称当世奇才!”
“奇才?”延年公子也是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必须拼尽所有,至少在现在拖住这个事情。
不然,等他们搞成了,那就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挽回影响和损失了。
所以,他无奈,只能道:“请恕在下不曾有闻!”
“至于所谓贵门家事,晚辈以为不然!”
“董江都,天下名儒,为儒门长者,非只为贵门之长也,亦为天下之师长也!”
“吾虽不肖,亦尊而敬之!今董公屈节以事权贵,吾如何不能评判?”
吕温还要再辩,甚至准备让人将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绑起来,免得他捣乱,就听得张越笑道:“阁下可是毛诗学派高徒,人称‘延年公子’的解延年解生?”
事实上,此刻在他眼里,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个白衣飘飘的年轻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