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他也不能立刻指鼻子开骂。更何况，他又不能骂人……

于是方正深吸一口气，微笑着问道：“两位法师眼中，什么样的寺庙是大寺？什么样的寺院，是小寺？”

智能法师的弟子智云笑道：“你这是在请教我师兄么？”

智能十分配合的微微仰起头，一副得道高人看弟子一般的样子。在他看来，方正年龄不大，必然没多大见识。而且一指寺，他的确没听过，地图上也没找到。而且，据他所知，各大寺院能够当上主持的，无不是年迈老僧。这么年轻当主持的？要么是撒谎了。要么是那种山野小庙，三两个人而已……这种小庙，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