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失意自有心胸在第一百零二章夜执(第2/3页)
作品:《将血压的药》嗯,顺便再给大人引见个人,劳烦通秉一声可好?”
那人一听这话,惊慌立即尽去,胸脯也拔了起来,说话不紧不慢的好像刚才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大人正在休息,你等明日再来吧,这些军兵都留下来护卫大人安全,要说巩义县这个地方可不怎么样,大晚上的也不让人消停了,你们可仔细了,若是扰了大人清梦,回京说上一句。仔细你们脑袋上的官帽……”
他们这些人在京里自然不敢如此张扬,但出了京之后,一路上仗着曾度地势力摆架子摆地惯了,说起话来便也趾高气扬,生像自己便是三司使一般。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一个温和中带着几许倨傲地声音已经插了进来,“曾度好大地架子,门下的一个奴才就敢在朝廷命官面前信口开河。到真是让人见识了他的威风。”
那人正说的高兴,被人插了这么一句,脸子一沉,也没看是谁,便骂了一句。“谁在说话,也不拿镜子照照你的脸,你是个什么东西,敢……”
说到这里。接着火把的光亮,一个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看上去有些眼熟地,不过还没等他看清楚,那人却已经抬起手来,一巴掌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响,这一下挨的实成。打的他在原地转了一圈儿,耳中好像钟鼓齐鸣一般。
这人哪里吃过这亏,在京里时,曾家是宿有清名的,对下人管的也就分外严厉,但出了京,连曾度自己都有些拿捏不住,还指望他能约束住这些得意便猖狂的下人?这人被人平白打了一巴掌。张嘴就要开骂。没成想,旁边的那个刚才还算老实地禁军抡起巴掌来。照着他脸上又是一巴掌,这一下可比上一下重的多了,要说刚才那一下只是个耳光罢了,那这一下只能用砸来形容了,一巴掌就已经横着将其拍倒在地上,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立时昏了过去。
李玄瑾也愣了愣,他可没想到赵石下手如此之狠,仿佛一点顾忌也没有,将一个大活人一巴掌抡倒在地,这得多大的力气?
没等他想太多,赵石冷笑道:“这些下人不打不长记性,相信见到曾大人就不会这么不好说话了,黄兄请。”
门前的另一人已经进去报信儿,再加上所有扈从这时都睡地正香,两人一路无阻,直入内堂,曾度才在下人的搀扶下出来,还是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见了两人楞了楞,赵石举着火把,将李玄瑾周围照的通亮,曾度扫了一眼,愣了愣神儿,接着擦了擦眼睛,好像不怎么相信会在这里见到李玄瑾一般,接着激灵一下,一把将还待呵斥地下人推开,扑通一声已经跪倒在地上,“下官曾度参见景王殿下。”
看他衣衫不整的狼狈样子,和在京师时那副清廉自守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本来还憋着火儿的李玄瑾到是乐了,“曾大人,咱们缘分不浅啊,在这里都能碰头儿,真是应了那一句,有缘千里来相见了。”
曾度也是震惊,再加上脑袋昏沉,颇有些不知这里是京师还是在巩义县的感觉,听了这话,顺着李玄瑾的话头儿接道:“不敢,不敢,下官未曾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恕罪?”想起和这父子两人的恩怨,李玄瑾咬着牙乐了,语气中更满是寒气,“我来这里正是向曾大人来问罪的,还没问呢,恕个什么罪?难道曾大人自知有罪不成?”
这话一说,曾度却有些发蒙,他知道自己父子已经把这位景王殿下得罪地狠了的,只是没成想在这里能遇到这位,自己有什么把柄被他攥住了?回想出京这一路上,也没作什么出格的事情,再一个要是有罪的话也不用他景王来问啊,想到这里心中一安,见这位丝毫没有让自己起来的意思,他如今是朝廷的三品大员,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见人就要下跪的小小礼部小吏了,就算对方是个王爷,也不能如此戏耍他的,心中也是恼怒,此时地他也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抬头梗着脖子便问道:“曾度出京所为地是公事,便是有罪也待有司查勘,不是殿下说的算地。”
“公事?好一个公事,难道行刺本王也是公事?古往今来,居心叵测之臣唯你曾度是数,若不是本王警醒,身边还有赵大人护卫。说不准就被你得逞了去,这就是你说的公事?”
也不待对方喘口气,回身就道:“赵大人,将那几个刺客给我带上来给曾大人看看,是不是隔了一夜,他便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了?”
赵石的声音显得沉静而冷冽,“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还是到正堂再说吧,相信曾大人也不会不来地。”
曾度听见李玄瑾说到有人刺杀他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整个脑子都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位王爷栽赃陷害,再一听,竟然是自己身边的人,这心可就慌的厉害了,刺王杀驾。形同谋反,罪诛九族,这是顶了天的大罪,便是栽赃,这个脏看样子也栽的够结实。这些龙子凤孙地心真是狠毒到了骨子里。
他也是在官场中历练出来的人物,惊慌之色只是一现即逝,接着便沉默了下来,这里是巩义县。不是朝堂,便是分辩也于事无补的了,心中马上便有了定计,这个时候千言万言都不如一默,自己都不知道景王原来出京了,还来到了巩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