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境。

然而明月本身的瑕疵，却是让它们仿若劣质气球一般，膨胀到某個界限便直接炸开了。

……

灵渊之内，无声无息。

但世间最为壮观的景象，却是在此不断上演。

一轮轮明月炸开，爆发出更加浓烈的色彩。

刹那之间，原本在外界眼中黝黑一片的镜面世界，变成了彩色。

……

极为古怪的，明明虚灵怪们无比强大。

然而面对炸裂的明月，以及不断逸散的彩色，它们竟然纷纷退避。

那场景，就仿佛辐射蛙遇到了核废水，结果竟然没喝上两口，反而是自己跑路了。

……

“我应该没有看错！”

“那些明珠哪里是什么人丹，分明是一颗颗升仙丹！”

“只可惜是有瑕疵的那种，也难怪虚灵怪会嫌弃！”

仔细对比了几番之后，帝国子爵终于确定了，“人丹”就是升仙丹。

而且他还看穿了另一真相，那便是虚灵怪是被“冤枉”的。

人家根本就没有主动“吃人”，反而是那些“倒霉蛋”，无福享受“机缘”。

……

虚灵怪的本质，乃是一种法则生灵。

当然，也算是纯粹的灵能生命。

掌握灵能的普通超凡者与其对比，甚至连下位生命都算不上。

所以面对虚灵怪，任何接触灵能的生命，本质都会其“倾斜”。

……

同样掌握了一点权柄之力的白银使徒还好，勉强能站得住。

但普通超凡者可就惨了，他们很荣幸的开始向虚灵怪倾斜。

他们体内构成生命本质的权柄网络被激活，这便是虚灵怪给予的机缘。

……

若是他们能把握住，便可以触摸并掌握某种权柄之力。

甚至跟虚灵怪产生链接，成为虚灵怪下属的“编织者”。

但虚灵怪本身就很是混乱，自身所有权柄之力只是勉强保持了平衡。

被动产生“模拟”变化，甚至连临摹都算不上的超凡者们，又怎么可能“学得会”。

……

它们的下场，自然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但因为终究是被激活了自身权柄网络，生命本质发生了一丝蜕变。

智慧生命天然拥有的高维特性，融入到了生命本质中。

……

在一过程中，生命自身的权柄网络仿若丹炉。

开始熔炼自身一切，意识，灵性以及灵魂之影。

这的确有些像是炼丹炉煅烧仙药。

难怪会被称之为人丹。

……

而对于帝国子爵而言，这一切太过熟悉了。

当年在升仙岛的时候，周九幽就是这么“烧”自己，并折腾出了升仙丹。

只不过周九幽的炼丹水平，显然比虚灵怪强出太多。

……

虚灵怪懂个锤子炼丹，纯属“大力出奇迹”！

陈琦都怀疑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成功过。

毕竟它们进入现实世界的机会太少了。

……

难怪金妙真当年灵性自然觉醒之时，能够吸引虚灵怪降临。

估计在它们的认知中，这就是一颗热气腾腾的升仙丹出炉了。

很显然，升仙丹对虚灵怪吸引力很大。

若是陈琦当年从升仙岛带出一枚升仙丹，亦或者进行了服食，估计他早就被虚灵怪找上门了。

……

人丹虽然跟升仙丹很像，但其却是残次品。

而虚灵怪们所追逐的，明显是完美品质。

炼废的丹药对它而言如同毒药，有害无益。

它自身形态便已经很不稳定了，哪里敢随便乱吃，“污染”自己。

……

炼出人丹的虚灵怪都一脸嫌弃，其他的虚灵怪们，自然更加避之唯恐不及。

陈琦也不知道那只进入现实世界的虚灵怪，是否有意放任人丹进入灵渊，以防止其他虚灵怪跟它抢地盘。

但客观上来说，人丹在灵渊的大爆炸，的确对其他虚灵怪造成了影响。

……

它们为了避开人丹污染，不得不下沉到灵渊更深的层面。

于是转瞬之间，孔洞周围便彻底空了，而镜面承受的压迫，也消失了许多。

已然进入现实世界的虚灵怪，这一次真的是遥遥领先了。

……

“蠢货，没脑子的家伙！”

“去死吧！”

见到虚灵怪彻底落单，并且镜面承受的压迫减小，一直等待良机的福莱特立刻出手了。

事实上对于精通未来的福莱特而言，这一切本就是他所谋划的。

……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