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温存,激怒(第1/2页)
作品:《太子殿下下》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急切,甚至带了些蛊惑的意味在其中,将身下的少女给折磨得梨花带雨。
“公孙行止……”她抽泣着开始指控他的行为,难耐的抓住他捣乱的手。
可偏偏这人还得寸进尺的往里撞了几分,贴近她的耳畔,耳鬓厮磨,“阿妤,叫夫君。”
长夜漫漫,孟妤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然的,一会天堂,一会又坠入了云端去,可始终有一双手将她给拉扯住,不让她往下掉。
情欲是欢快的,亦是让人痴迷的。
不染时从未想过会如此的痴迷,沾染了之后却觉得情难自控,欲罢不能,宁沉醉,不复醒。
今夜的雪下得很大,将好不容易消融了的积雪又一次加厚了,青砖瓦上厚厚的一层积压在了一块。
翌日一大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七叶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出现,甚至昨夜还将高栾拽着离开了。
倒是昨儿个夜里的时候殿下叫了好几次水,初尝情欲难免有些失了分寸。
公孙行止睁开眼的时候一低头,就瞧见了怀中女子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他自责的皱了皱眉头,手指从如雪一般的肌肤上轻轻的划过,如羽般的眼睫毛将眼底的情绪都给压抑着了些许,晦暗不明的目光中带了些痴狂的占有,唇瓣轻轻的从她的肩膀上一点点的吻过,声线晦涩难耐,“阿妤!”
这是他的妻,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百年之后是要葬在他公孙家的坟墓里面的人。
有滚烫的泪水落在她的肩膀上,孟妤在他怀中渐渐的苏醒,可身体的疲倦如让她连动一动都觉得吃力,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殿下……”
“不要了!”
女子娇滴滴的语气颇有几分女儿家的娇羞,他将眼中的情绪收敛了,面色如常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笑得有些焉坏,“昨夜不是阿妤要的么?”
孟妤:“……”她在他怀里面红了脸,却依旧梗着脖子的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他,“那你喜欢么?”
公孙行止眯了眯眼似是有些意外她的胆大妄为,可仔细想起来,她也确实大胆,在东宫的时候就没少非礼他。
他勾了勾嘴角,“很喜欢!”
鱼水之欢,原是这般的食之入骨。
“我也很喜欢。”她大大方方的对着人笑了笑,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宇间,可眼中的苦涩无人知晓。
……
因为昨夜殿下没有留在军营大家一大早的就在等待着了,可始终没有瞧见人来,如今的状况得到了一些好转,一大早的冀州那边就传来了消息,公孙离已经退兵了,带着人回了邵安城,房云翼的计划成功了。
而萧柏文正在和晋阳的人交手,胜负未分,他身边有几个兄长相助,倒也不用操心。
如今大家捉急的是,一旦公孙离和公孙胜斗争起来,这二者到底谁更胜一筹。
军营的不远处山坡上,大雪覆盖下的山地满是白茫茫的一片,男子一袭黑衣骑在棕色的骏马上,望着那隔得不远的地方,清隽的脸上都是不舍。
“不后悔?”旁边的人戴着斗笠,一袭红衣遮住了他的容貌,让人难辨美丑。
沈廓看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呢?后悔么?”
红衣男子身形一震,心口像是被无数细细的银针扎在上面一般,密密麻麻的疼,这些时日他过得浑浑噩噩的,本以为家族沉冤得雪了,他的抱负也能够有地方施展了,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寒风刮得猛烈,像是彻骨的刀一般。
“我与你不一样,我们不是一路人,公主已经不在了,你连看她都成了奢侈,而我,至少还能够看看她,知道她还活着。”沈廓斜扫了他一眼,轻飘飘的道:“时祐,我一点也不可怜你,这都是你自找的,不是么?”
“梵樱公主那个人从小到大就没有输过,正如她所言,帝王家没有输赢,只有生与死,当你算计她的时候,就该知道,她那么刚烈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苟延残喘的。”
时祐沉默不语,可心口的疼痛越来越重了。
他把李梵樱给烧了,将她的骨灰带在旁边,只是还有些痴念,希望午夜梦回时,得她入梦来。
沈廓淡淡的丢下这些话回到属于的地方,“驾!”
天地间,白雪去处,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唯有一袭红衣在白雪中最为瞩目。
孟妤早上的时候醒过来一阵子,后面又睡着了,直到晌午的时候这才醒过来的,身上的疼痛似乎减少了不少,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受到有人给她上药了。
“殿下没去军营?”她坐直了身体看着躺在身侧看书的男人,问道。
男人随手将书放在了旁边,悄无声息的塞到了枕头底下,莞尔一笑,“昨夜才洞房花烛,今日不至于如此忙碌,军营那边有萧阁老他们,不用为夫担心,今日便好好的陪着你便是!”
孟妤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被人直接抱着靠在了他的身上,他将被褥拉起盖住了二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