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不可思议了。”方绍武和周博还是无法置信。但是眼前这一幕，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真实。

“三阶生命的灵子本质高度凝聚，已经初步可以干预一定的物质世界，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不再依赖于物质世界的规则限制，可以短暂主动脱离物质世界。”

方绍武思考了一下，总算明白了程翔的意思，不过两人，看了看两个比双胞胎兄弟还要相似的程翔，还是难以平息心中的震动。

不过，方绍武也很快注意到了程翔表述中的一些关键，“短暂，也就是说，三阶生命，本质上，还不能完全脱离物质世界？”

“是的，不能。根本原因在于，三阶生命，依然需要依靠物质世界组成的大脑，作为灵子接收器，接受和转化来自高维信息世界的原始灵子。”

“或许，更往上的四阶生命，能够做到这个。”程翔感叹道。

“四阶……”方绍武和周博相互看了看，眼中之中，有着憧憬，也有着担忧。憧憬的，自然是更遥远的未来，担忧的，自然是程翔的安危。

相比战争这种你来往我的对抗，两人还能插得了手，而在那个人和自然最前沿的科研战场，那个地方，如今的华夏，没有任何人能够和程翔并肩作战。

只能继续由他领头，带领华夏这艘大船不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