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感觉做了一个相当漫长的梦，这个梦很长，也很放松，那些潜藏着记忆深处的记忆，一幕幕在大脑里回溯。

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幼稚园第一次拿到小红花，到人生第一次拿双百分。

有过青春懵懂，也有过年少的肆意枉然，直到那一天被系统砸到了脑袋。

图书馆，教室，实验室，宿舍。

一幕幕飞快划过。

速度越来越快，从汉王城开端，到室内空气环境污染治理……

刷刷刷……

最终，画面停止了，终点停留在自己在病床上奋战到最后一刻。

一切戛然而止。

前方无路，黑蒙蒙一片。

忽然，一扇光门凭空出现，光门璀璨，光门之外似乎不断在传来呼唤，声音有熟悉，有陌生。

但是俱是温暖。

不自觉，程翔朝光门触碰而去。

哗……

世界不再黑暗。

程翔感觉有些刺眼，眼皮不断扇动。

候志洁等人站在病床旁，一个个眼露惊喜。

“程总要醒了，程总要醒了！”

刷……

双眼终于睁开，画面一刹那朦胧之后，迅速变得清晰，世界从未如此清晰过，下意识感觉全身，充实，充满力量感，和先前那种虚弱感，简直判若两人。

“这……”

“感觉比身体最好的时候还要好上一些！”

“而且，大脑的反应速度也加快了！”

“先前，大脑变得更加聪明，但是受限于身体状态，发挥有限。”

“现在身体强壮了，所以，大脑的限制被解除了一部分。所以，反应加快了。”

一刹那的感受，没有细细感受，但程翔就有了这么个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