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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脑袋。
肖遥瞥了他一样，问道：“什么意思？”
“有人说你杀人不眨眼，是恶魔，杀人，可你明明有重情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说，到底哪个是你啊？”玄空道长捋了捋胡子说。
“都是我。”肖遥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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