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变成了路西法。

我没有讲故事，这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

莱恩微微俯身，默默的看着唐特斯。

“每一个？”

他缓缓问道。

“是的，每一个，我亲眼看到的。”

唐特斯用力的点了点头。

“不。”

莱恩突然笑了起来。

他伸手拍了拍唐特斯的肩膀。

“还少一个。”

还...还少一个？

就在唐特斯的眼前，莱恩部长的脸庞缓缓变化，变成了路西法。

巨大的恐惧在唐特斯内心炸开，但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莱恩按住他肩膀的那只手直接刺进了他的皮肤，如刀一样捅进了他的肩膀。

“你还没有变成我啊。”

路西法诡异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一把扯过了唐特斯的身体，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办公室里沉闷的呜咽和挣扎持续了片刻。

衣衫整齐的莱恩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后。

脸色重新变得平静的唐特斯一点点抹平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唐特斯拿起手机接通。

妻子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亲爱的，今天要回家吃饭吗？我和孩子们在等你。”

“当然。”

唐特斯笑了起来：“我很期待今天的美食。”

他舔了舔嘴唇，嘿嘿笑了起来。

“你最近最好安静一些。”

莱恩抬起头，看着收起了手机的唐特斯，淡淡道：“刚才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那是我们的天敌，如果你不想被注意到的话，最好控制一下自己的食欲。”

“天敌？”

唐特斯笑容诡异而阴柔：“我们还有天敌吗？”

“那种恐惧，你看到过，但很可惜，你没有体会到。”

莱恩沉默了一下：“那就是我们的天敌，唯一的天敌。”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渴望和贪婪：“那也是我们最喜欢，最渴望的美味。”

唐特斯默默的看着他，他想到了刚刚在地下基地恐惧的蜷缩起来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呼吸的本体，还有那一堆分身。

他们之所以恐惧，就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天敌？

“那是什么东西？”

唐特斯缓缓问道。

“支配！”

莱恩的眼神变得无比狂热，又无比恐惧，那是夹杂着兴奋和惊恐，想要远离却忍不住靠近的，复杂到有些病态的眼神：“那是支配！是支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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