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甚是无语，这话说得，什么叫没戏了？

不过呢，这话虽然不好听，但还是有些道理的，到眼前这个地步，这件事基本是没什么看头了，可以说已经是定局了。

不过结局虽然注定了，但还是要继续看下去的。

只是肖扬似乎没安静看下去的机会，就在第二架飞机越来越靠近几栋大楼的时候，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才是汉密斯。

大概是知晓库托斯和xby之间的那点事，他觉得肖扬他们很可能盯紧了九头蛇在xby的行动，所以电话一接通，就询问起肖扬是否提前有知道一些消息。

虽然已经在之前回答过一次乔治了，但面对汉密斯，他不能不回答，考虑着避免以后还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他想了想直接说到：“xby那边，关于九头蛇的任何动作，我们都只是关注着，并没有去调查，这个情况自从把巴塞罗那的情况告诉你之后，所以这个事情我们也是从那边电视台直播的时候才知道的。”

这件事并不存在什么秘密，汉密斯自然不会认为肖扬会骗他，他打电话的想法也不过是想多打听一点消息，既然没有的话，那也没关系，和他聊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然而电话刚刚挂断，肖扬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打来的是三叔。

胡志云的目的和汉密斯一样，是来打听消息的，肖扬一听，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都以为自己这里是万事通啊？

不过他可不敢在胡志云面前把这话说出来，实话实说把他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就是这样，我们知道最重要的就是有五架飞机被劫持了，其余就没了，而且这个消息还是刚刚才查到的，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任何的预兆。”

胡志云马上就发现了其中重点，“也就是说这五架飞机很可能是到了马德里领空才被劫持的？”

这个问题，之前乔治和汉密斯都没第一时间提出，倒不是说能力的问题，或许只是各人的关注点不一样，肖扬倒没想到三叔一下就关注到了这点，刚刚他们几个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没有证据，也就没有过多去猜测。

“只能说可能性很大吧，也不能说绝对。”

胡志云沉凝了一下，说到：“应该可以肯定，911事件之后，欧洲在这方面就比较重视，特别这几年，更是严格了，我研究过这方面的一些资料，按照各大航空公司的安全策略，飞机在被劫持之后不可能再和塔台保持联系的，因为机组人员肯定会想方设法联系塔台通报情况，但是这样的话，那也说明这些恐怖分子是有绝对的把握短时间内劫持成功啊，是什么给了他们如此足的信心？这个问题值得研究啊。”

肖扬他们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但却没这么深，听他这么一说，肖扬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确实，如果是这样的话，是值得研究一下的。

“我们倒是没想这么多。”他想了想说到：“会不会是在机组人员内有内应？”

“可能性很小。”胡志云想也没想就说到，“刚刚我不是说航空公司的安全策略？所有机组人员都经过极为严格的筛选的，出问题的可能性极小极小，另外就算机组人员里有内应，但还是随机安全人员啊，以前的时候，航空公司一般只会派一个，但是现在，人数是随机的，可能是一个，但更多的可能是两个或者三个，而且这些人都互不相识，劫机份子要摆平安全人员，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肖扬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这事得查一查才能确定，他想了一下，说到：“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不过需要先查一下，我等下打电话给你？”

胡志云听他这么说，也就没问，“行，如果你的猜想是正确的，那就告诉我一声，相反的话，那就没必要了。”

既然是错的，那自然没必要浪费那个时间，毕竟这会儿大家估计都忙，肖扬笑了笑，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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