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慕迟曜又转过身去，并没有现什么。

电话是酒店那边的人打来的：“慕先生，宋尧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吗？”慕迟曜问，“说什么呢？”

“他说……事情都是他做的，他一个人的事情，一个人承担，和其他人都没有关系。”

“他承认哪件事了？”

“拔掉言安宸呼吸管的这件事。慕先生，他说，是他做的。”

慕迟曜心里一沉，这件事，既然宋尧承认了，是他做的，那么，十有八九，就和秦苏脱不了干系！

“不可能。再问！”

“那……慕先生，还要继续逼问吗？”

“继续。”慕迟曜说，“他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再停下！”

“可是慕先生，我看他……好像有点撑不住了。”

慕迟曜一声冷笑：“撑不住？那就找医生过来，给他好好看看。能撑得住了，再继续！”

“是……慕先生。”

慕迟曜挂断了电话，并没有马上回到位置上。

他看着窗外，慕城的夜景，车水马龙，霓虹闪耀。

在两天的严刑拷打下，宋尧终于松了口。

虽然，宋尧还没有供出秦苏，但是，宋尧既然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那么，秦苏和他天天在一起，肯定也有脱不了干系。

现在秦苏就在他的身边，他完全可以……采取一定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