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狰狞又骇人。

毕凡表情甚是淡漠的看着此人痛不欲生的模样，心里并无同情之意。自己与此人虽无直接的恩怨，可两者的身份就是水火不容的敌人，有些时候，不是单纯的凭借个人恩怨就能决定一切的。

他巧妙的控制着菩提之火，保持着技能给那魔族青年带来绝对的痛苦，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就这样痛苦的嘶吼与煎熬持续不过二十息的功夫，便让那青年恨不能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可当人失去选择的时候，求生求死，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凡看着他一呼一吸都带着剧烈的刺痛之感，目光中似有求饶之色的模样，笑眯眯的问道：“打算说了吗？”

那青年咬着舌头，分化了一些来自灵魂深处那痛不欲生的感觉，终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毕凡一笑，也甚是果断的一抬手将那一朵小小的黑色火焰，从他的体内收了回来，轻笑着道：“说吧，要是骗我的话，你该知道下场的。”

那青年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眼神里满是迷惘而失神的感觉，半晌后才稍稍缓过一口气，用那浑身上下还能转动两下的眼珠子看向毕凡，声音已是一种扭曲的不成形了：“遮天...遮天之峰......曲...曲衡......在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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