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却见毫无异样,便知小哑巴把昨天的事情抛在脑后了,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问道:“怎么了?”

洛婵指了指那蔫巴巴的桃花,拉过他的手写:好像枯了。

迟长青定睛一看,果然是这样,不少桃花的花瓣边缘都开始微微卷曲了,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他轻咳一声,道:“没事,这是正常的。”

待看见小哑巴满面迷茫,他继续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桃树刚刚换个地方种下,有些累了,又觉得渴,这才会没精神,不是枯萎。”

洛婵信以为真,又问:那现在怎么办?

迟长青沉默片刻,道:“你多给它浇浇水,它就会好了。”

闻言,洛婵果然答应下来,转身去灶屋打水了,迟长青轻舒了一口气,心里琢磨着,若真是枯死了,要不要再悄悄重新去山里挖一株来?

用过早饭之后,迟长青对洛婵道:“昨天地里的事情还没做完,我等会还要去下地,你在家里,自己小心些,不要乱走。”

洛婵一怔,急急地问他:我不去吗?

迟长青解释道:“今日天气不好,没有太阳,恐怕要下雨,再说了,昨天是我思虑不周,山里多蚊虫,你身上被咬的地方还没好,不能再去了。”

一说起这个,洛婵顿时就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她如玉的脸颊上一点点泛起绯色,呐呐地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迟长青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将洗好的碗一只只放回碗橱,道:“我出去之后,你在家里乖乖的,不许闯祸,也不许碰灶台,听见了吗?”

洛婵乖巧点头,在他手心里写:知道了。

迟长青叮嘱再三,这才带着一袋豆种子和锄头走了,院子里又剩下洛婵一个人,迟长青走时特意把摇椅从屋子里搬了出来,放到桃树下,此时桃花被风吹落,飘飘悠悠地洒在了椅子上,洛婵仔细将它们一瓣一瓣收起来,打水洗干净,又拿来一个浅口的碟子,把花瓣摊开,放到通风的檐下晾着,准备晒干之后拿来做香囊。

她在摇椅上躺了一会儿,听远处传来啾啾鸟鸣,有黑翅白肚的燕子飞来飞去,落在屋檐的房梁上,嘴里还衔着湿泥,蹦蹦跳跳地筑巢,洛婵起初觉得十分有趣,过了一会儿燕子又飞走了,她便又觉得无聊起来。

正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了犬吠声,洛婵好奇地起身出门,只见门前的河边,临水有一株老杏树,一名妇人正在树下洗衣裳,一只小小的黄狗正绕着她来回转悠。

那妇人她认识,就是满贵叔的媳妇,之前还给他们做过一回饭,此时她手里拿着捣衣槌一下一下地捶着,洛婵看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什么,回身进了屋里,从床下拖出来一大盆衣裳,都是这两日换下来的,还没洗。

洛婵抱起那个木盆出了屋子,在院子的门口悄悄观察了半天,等那妇人终于洗好了衣裳,招呼一声,小黄狗便蹦蹦跶跶地跟着她走了。

洛婵这才抱着木盆去了河边,过了桥,又飞快地到了老杏树下,河边有一大块平整的青石,干干净净的,大概是村民们备着洗东西的,洛婵拿起一件衣裳浸了河水,开始认真搓洗起来。

因着涂了药的缘故,她手上烫出来的水泡已经消了下去,只是还有些疼,不敢用力,搓得也慢,没洗一会儿,手就红了,正在这时,后面忽然传来了一声狗叫,洛婵冷不丁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只见一只小黄狗正摇着尾巴站在路边,乌溜溜的小眼睛瞅着她,一个妇人声音遥遥传来:“地瓜,回来,别掉河里了。”

那小黄狗非但不肯走,反而朝洛婵这边蹦跶着奔过来了,在她脚边撒欢似地汪汪叫,洛婵颇有些手足无措,见它还要来试图舔自己的手,大吃一惊,手一抖,一件小衣就顺着河水漂远了,沉沉浮浮,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洛婵:……

作者有话要说:洛小婵: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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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被废前一天跟暴君互穿了》

文案:阮梅兮入宫为后三年,不受帝王宠爱,阖宫上下都知道,皇上心里有个藏了多年的白月光。

岂料阮梅兮一朝醒来,发现自己突然换了个躯壳,不仅穿着龙袍,还成了个下面带把的,她竟然变成了当朝天子!

就在阮梅兮处于震惊之中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份废后的诏书,理由是皇后三年无所出。

贴身太监谄媚道:奴才这就去宣读诏书。

话音未落,寝宫大门轰然撞开,所有人都看见满面怒火的皇后出现在门口,目光定在阮梅兮手里的诏书上。

阮梅兮默然片刻,扬了扬诏书,忽然笑了:皇后,来生孩子啊。

假皇后真天子萧彧:……

假皇后萧彧被迫开始了宫斗之路,做皇后有什么难的?他的后宫省心得很,贤妃善解人意,德妃知书达理,淑妃清冷如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