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杨墨，一言不发。

一直到杨墨走到了他面前，面对面的时候，堂堂才开口询问：“大哥哥，我也是帮助了你的人，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

杨墨蹲下来，看着堂堂认真的询问：“那我也想问一句，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堂堂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你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我帮助了你，这是事实，你是在恩将仇报。”堂堂怒声呵斥着。

“当一个组织要毁灭了龙国，就因为他帮助过我，我便要放过这个组织吗？堂堂，换成是你，你会这样做吗？”杨墨反问。

堂堂再次愣住了，是啊，换成是他，他会做什么选择呢？这根本就不是帮助或者恩情能够比拟的。

“你不应该出来的，至少你可以离去，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现在我也不会杀你，我会将你带在身边，好好保护你。好了，现在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你不是走人，也不是鬼怪，更不是正常人。堂堂，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杨墨郑重的询问。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你会相信吗？”堂堂无力的回应。

“我相信你！”杨墨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