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第3/4页)

作品:《怦然心动舞蹈

ai,我一定会回来,回来你身边。

第三天了,言溯再度被绑上十字架。

前一晚他整夜没睡,药物让他的精神高度亢奋迷乱。整晚,他像掉进幻境,分不清真实虚假。甄爱一直陪着他,他沉迷却又担忧,不停催她离开。可她耍赖地箍着他的腰,就是不肯走。他前所未有地着急,怕她被抓。直到骤然惊醒,才发觉一切都是假的,甄爱并不在身边。

言溯浑身是汗,却蓦然心安。

此刻,他绑在十字架上,俊脸寂静又平淡。

不知为何,上次匆匆一别,听她提起爱尔兰的闰年传说后,这段时间他总想起今年的2月29日,她抱着大信封,带着冬日雪地里清新的寒意进来,安静又略微紧张地从钢琴后探出头,乌黑的眼睛十分干净,拘谨却淡漠,小声说:“你好,我找言溯先生。”

想起她那时的样子,虽然此刻他身体难受得不行,却不禁微微笑了。

一旁守着的席拉和安珀奇怪。安珀推席拉:“他出现幻觉了?”

席拉不答,只觉他虚弱侧脸上的微笑温柔得足以打动人心。

安珀低声问:“你在他水里放东西了没?”

席拉得意地弯了一下唇角,言溯的身体脱水严重,必然需要补充水分。

安珀提醒:“b先生过会儿才来,你抓紧时间。”临走前,不忘阴恨恨地瞪言溯一眼。

席拉见安珀把人都带出去了,缓缓走去言溯身边。

她原本就性感妖娆,化过妆后嘴唇殷红,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只穿了件吊带短衫和小裙。双腿修长,胸前的乳白色呼之欲出。

她抱着胸,似有若无地托着胸脯,走到他的目光下站定,嘘寒问暖:“逻辑学家先生,你很难受吧?”

他没有回应,淡漠地别过头去。被折磨了那么久,他始终清淡寡言。

但其实,言溯也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样。和平时被注射的药物不一样,这次,体内奇痒难忍,没了忽冷忽热的煎熬,只剩要烧成灰烬的灼热。

除了热,便只剩下热。

席拉瞧见他紧紧咬着的牙关,他白皙的下颌绷出一道硬朗的弧线,满是男性隐忍的气息,她不免心猿意马,妩媚地凑过去,问:“需不需要我陪你聊天?或许你会好受一些。”

还是没有回应。

席拉不介意,反觉他一声不吭,死死忍着的样子很可爱,轻笑起来:“逻辑学家先生,你要是难受就说啊,我可以给你帮忙哦!”

言溯不看她,也不说话。忍着体内不受控制的焦灼,忍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席拉愈发觉得他正经得惹人爱,嘻嘻哈哈:“表面这么正经,下面应该没那么乖吧。”她水蛇一样的手探过去拉他裤子的腰际。

不等靠近,言溯冷了脸,一脚把她的手踢开,却因为她是女人,并未用力,只是用鞋底把她的手拦开了。

席拉愣了一秒,陡然不快,脸上又红又白。她也算是很有姿色的女人,哪里受过这种待遇,吃了药还强撑着正经,这个男人是想死吧!

她眼色变了变,冷冷道:“你那么能忍?就忍着吧,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末了,又幽幽一笑,“不过,我很喜欢你,所以,你要是受不住了,我还是愿意帮你的。”

说罢,她拉了把椅子,泰然坐着看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碎发汗湿,牙关几乎咬断,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却至始至终一声不吭。

席拉看着手表,不可置信。她知道那种情药有多强,非是不信了言溯会坚持下去不求她。

过去了很久,席拉等着等着,反而心烦意乱起来,再一看他却没动静了。

席拉过去一看,顿时惊得手脚冰凉。

言溯垂着头,嘴唇生生咬烂了,唇角下颌上鲜血淋漓,不断往外涌,只怕是忍着情药的药力,咬断了牙齿或舌头。

席拉大惊,飞速冲出去找医生。

安珀进来看到,也不可置信,好在医生检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到了半边舌头。

言溯很快清醒过来,虽然配合医生,但还是不言不语。

席拉看他那固执,不知是替甄爱感动还是替自己怨恨,狠狠看着他,阴阳怪气地哼:“你还真是忠贞啊。也是,您是正派人士,我们是反派邪恶的下贱小人,配不上你。”

安珀不无蔑视:“是你,不是我们。”

“你!”席拉恨不得抽她。

却听言溯嗓音黯哑,道:“我有精神洁癖。”

他没说“我有洁癖”。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没有显露鄙夷女人或看低女人的姿态,更没有嫌她脏嫌她不配的意思。

说精神洁癖,意思就很简单。他已经有过一个女人,所以此生只会对她一人忠贞。不管别的女人好或是坏,他余生只会和她一人发生性关系。

席拉和安珀愣住,莫名从这短短一句话里听出了尊重。到了这一刻,即使是敌对,他也习惯性地不讽刺和蔑视女人,不践踏她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