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界就是奇迹，倒也能理解。

“夫人，日后有什么操劳的事，尽管吩咐。”楼萧然在旁边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沈砚笑着点点头：“谢你们关心了，我会注意的。”

“对了，沈砚刚都忘了和你说，你刚走没多久，就有鬼来求绿豆糕，说是家里的人类想吃，我把你做的那些卖给他，他嫌少，我就想着我都看你做了那么久，也知道怎么做，就试着做了，咳，虽然厨房弄的有点惨，但是还是让我做出来了，可是那味道怎么就不如你的呢，那鬼最后也没要我做的那些，就端着你做的那些绿豆糕走了。”

当然这里吴是非识相的没有说那鬼走的时候，对他的糕颇为嫌弃。

沈砚自然知道吴是非做的那些糕，那些鬼自然不会要，毕竟那些鬼吃的不是糕而是里面的精气。

而这些精气自然都来自他的灵泉，没有灵泉的吴是非自然做不出精气来。

就算用灵泉种出的绿豆本身含有一些精气，但却太过稀少，根本不够那些鬼吸收的。

只不过这样的原因，他自然不能说。

只能装作不解的道：“这样吗？”

吴是非点头：“样子颜色，都和你做的一模一样，但是口感我吃着也不如你做的，难怪那鬼不要。”

“也许是你没天赋吧。”白威笑着接话。

吴是非表情一僵：“你真是会说话。”

白威笑了笑：“现在实话都不那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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