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多变啊，有时看着像穷凶极恶的坏人，有时又像大义赴死的好人，就连我自己也是如此，之前自以为能无视众生生死，做一个高高在上的权贵强者，过着自己的舒服生活，如今却觉得为众生请命，护佑众生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听着王晓的喃喃自语，白如雪发出风铃般的笑声，轻声细说地说道：“人是一个很复杂的情绪动物，无法用单纯的善恶区别，无绝对的坏人也无绝对的好人，很多人有时候好，有时候坏，基本都是好一阵坏一阵，晓哥哥你不用多想这些，只求问心无愧就好了！”

“问心无愧吗？”王晓轻声说道：“忧心苍生不决时，何不望月问秋风，若遇秋风不语时，但随本心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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