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坑惨了！”

“可以！”

水木也懒得问大蛇丸是怎么知道的，“晓”组织的情报泄露得再多，和自己也没多大关系。

“轮到我来问了。八岐之术构建的精神核心是什么？”

“这个容易。”大蛇丸不以为然地答道，“精神的唯一性是关键！”

“唯一性？”水木诧异地问道，“不应该是坚定不移的意志么？”

这两者听起来相差不大，但细细深究可是天差地远。

“人性是多变的，不可能一成不变。八岐大蛇是我、白磷大蛇是我、天之咒印里面的仙术查克拉也是我、站在你面前和你谈话的依然是我，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大蛇丸，无论善恶，生或者死。至于你说的坚定不移的意志，我倒是见过一个，邪神孜孜不倦地想要灭亡全人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你说的是这种？”

“看来我理解错了，人性与神性之别么？”

抛弃感性追求万劫不灭的意志没有意义，每一份感悟与体验都是构成人性的基石，想要寻找某种意义支撑自己的精神灵魂，简直就是缘木求鱼。

像大蛇丸这种极度肯定自我的家伙，难怪会躲过无数艰难险阻活到最后。

“多谢，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