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抱拳。

“你是我的徒儿，既然拜了师，那为师就该保护你，就好像你应该保护凤凰宗的那些弟子一样，不是么？”

东祖拍了拍苏寒的肩膀，双眸当中有种溺爱。

可苏寒跟他对视，却是在这溺爱之下，看到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那种情绪，好像是……担忧。

“此刻不是恋战的时候，若能走，便带着你的人，快点走吧。”果然，片刻之后，东祖的声音，又是传到了苏寒耳中。

这不是直言，而是传音，显然是怕打压了凤凰宗众人的士气。

苏寒没有开口，他知道东祖话音里的意思，可低头看去之时，那铺满一地的尸体，以及还在浴血奋战的凤凰宗弟子，他又怎么开得了口，让他们此刻撤退？

他们原先有机会撤退的，可他们都没有撤退，而是选择了拼死一战。

此刻，有无数的人死亡，用他们的尸体，为凤凰宗铺垫了一条走向未来的道路。

或许他们临死的时候，也未曾惧怕过，未曾后悔过。

若此刻撤退，那就代表着之前的开战，是错误的选择，而这些人的死，也将会没有一丝一毫的代价！

“我……怎么开得了口！！”

苏寒眼眸有些发红，其身体颤抖，拳头紧握，牙关紧咬，在做着剧烈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