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p;&ep;顾野保证，口吻肯定。

&ep;&ep;拉开落地窗，白术走到阳台上，冷风袭面，她眯了下眼，问：“你在实验室吗？”

&ep;&ep;“……什么？”顾野似是惊了下。

&ep;&ep;“没什么。”白术淡淡道，转而换了个话题，“你哪天回来？”

&ep;&ep;“再有四五天吧。”

&ep;&ep;“哦。”白术抿唇，又撇了下嘴，“你没联系我。”

&ep;&ep;“有点忙。”

&ep;&ep;有点忙连个电话都打不了吗？

&ep;&ep;发条信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ep;&ep;责问的想法冒出来，白术呼了口气，觉得挺没劲的。她的手指抠了抠栏杆，喊：“顾野。”

&ep;&ep;“嗯？”

&ep;&ep;“挂了啊。”

&ep;&ep;稍作停顿，顾野应了，“好。”

&ep;&ep;夜空漆黑如墨，没有星辰和月亮，霓虹灯照亮了城市，遥远处依旧亮着灯，星星点点，连绵不绝。

&ep;&ep;背倚着栏杆，白术半垂着眼，将烦乱的思绪一一拎出来，去理。

&ep;&ep;顾野为何让她去了解他？

&ep;&ep;因为他有秘密，并且跟“药”有关。

&ep;&ep;说是百万分之一的过敏几率，为何顾野、陆白都中招了？他们的后遗症是什么？

&ep;&ep;程行知的实验室，是研究对抗那种药的。顾野明显不是做研究的人，那么，顾野出现在实验室，又无法联系外界，是什么原因？

&ep;&ep;白术对药物不了解。

&ep;&ep;但她知道，任何药物的研究，都需要做活体研究。

&ep;&ep;一般，一开始是在动物身上做实验，之后就会应用到人的身上。这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步骤。

&ep;&ep;可是——

&ep;&ep;她觉得事情还没这么简单。

&ep;&ep;如果已经研究到“临床”阶段，那么，陆白这里不可能连一点抑制剂都没有，只能硬抗。

&ep;&ep;所以程行知他们或许还处于初步阶段……

&ep;&ep;初步研究该做什么？

&ep;&ep;——收集数据。

&ep;&ep;数据从哪儿来？

&ep;&ep;——吃了药的人。

&ep;&ep;人不够该怎么办？

&ep;&ep;——顾野、陆白就是活生生的人。

&ep;&ep;最终，当脑海浮现出“人体实验”四个字时，白术深吸口气，遏制住了这疯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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