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可以喊出来的。”秦晓燕说。

二丫回头冲着秦晓燕甜甜一笑道：“不疼，习惯了就不疼了。”

乔玉灵理解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儿，当时她被带去开始培训的时候，也是旧伤添新伤，最后便是疼习惯了就不疼了。

那不是不疼了，而是麻木了。

于是她又多心疼了二丫几分，秦晓燕的眼泪忍都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自己赶紧抹了，然后继续给二丫上药。

药上差不多，乔玉灵便用早就准备好的水壶，烧了一壶热水，给他们几人都倒了点，也给二丫倒了一碗。

二丫是个很安静的孩子，仿佛习惯了沉默一般，乖乖的坐着也不吵也不闹。

乔玉灵给她吃的，她便小口气，给她喝的她便会喝一点，也许是常年被打，现在离开了那个地方，没一会二丫便歪着脖子睡着了，秦晓燕便铺了一小块儿地方，将二丫放平让她好好睡。

可是当秦晓燕刚将二丫的孩子放平时，二丫醒了，“姐姐。”她沙哑着声音叫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