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看向姜雪。

目光锐利如鹰。

眼神锋利似刀。

这一眼，仿佛瞬间就刺痛了姜雪的灵魂，姜雪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一般。

不过随后姜欢的目光就平静的起来。

“二十年来我没有见过一个人，我甚至都忘了人类长得是什么样子了，你长得很像我妹妹姜乐。但是二十年的时光会给她的身上留下很大的痕迹，而你如此年轻，青春貌美，你不是姜乐，你是什么人？”姜欢明知故问道。

姜雪如实回答道:“我叫姜雪，姜乐我的姑姑。”

姜欢道:“那你父亲是什么人，是我的哪一位兄弟？”

姜雪道:“我父亲是您的哥哥姜武。”

“原来是太子。”姜欢淡淡道，“我记得当年对付我的人之中，他是最主要的核心成员。”

姜雪道:“二十年的时间了，您还在怨恨过去的事情吗？”

姜欢道:“我从不与怨恨任何人，如果说我有怨恨的话，我只怨恨我自己。我不想抱怨什么，我落得如此下场，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自己太弱了而已。如果当初的我就能杀神灵如杀狗，我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姜雪震惊的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