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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刘年写给刘云帆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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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现在明白过来了,瑛姑的出现是为了引出一灯的回忆。

一灯的回忆是表述瑛姑发疯的原因。

而此刻瑛姑又发疯了,那是疯病好的先兆,都找到致病要素了,她还病着干嘛呢?

郭靖和黄蓉则是承上启下,在过渡,把瑛姑往好的方向指引。

他们在瑛姑这件事上并不是主角,却是二传手,而且是步步向好的二传。

从瑛姑见了一灯,先是刀松了,后来是放弃,这里已经是病邪驱散,正气上扬。

她是恢复了神智,不再迁怒,不再怨天尤人,也是因为感受到了被爱,之前她之所以会发疯,那是因为感受到的都是被遗弃。

所以她找一灯报仇,也不完全是毫无道理的迁怒,而是有情感依据的。

她的逻辑是根据情感来的,进宫三年,她见到段皇爷才几次?任她自生自灭,这不就是被遗弃?

周伯通弃她而去,段皇爷又拒绝救她的亲儿,这不都是被遗弃?

包括儿子的离逝,看似她亲手结果了儿子的生命,其实是她的多情葬薄情。这也是她的被遗弃。

她的发疯其实是她遭遇到一系列被遗弃的体验所致。

郭靖和黄蓉虽然和她利益交换,对她多少也有一份好心,这是来自社会的关爱,从这一刻起,她是感受到被爱,而且在对待郭靖和黄蓉的事情上,多少也启动了她的善念,于是一点一点的复苏。

这也是从内而外的苏醒。

纵观整个过程,其实是条理清晰,节奏分明。

原文是——黄蓉拉着郭靖的手,缩在一边,见瑛姑突然发疯,甚是害怕,只见她一纵一扑,口中荷荷发声,张嘴露牙,拼着命要抱住裘千仞来咬。裘千仞武功虽高,但瑛姑豁出了性命不要,直是奈何她不得,只得东闪西避,好几次手上被她抓得鲜血淋漓,心中愈来愈怕,暗叫:“报应,报应!今日当真要命丧这疯妇之手。”

瑛姑再扑几次,裘千仞已避到了舵柄之旁。瑛姑眼中如要喷血,一抓又是不中,知道裘千仞武功胜已,看来拿他不住,手掌起处,蓬的一声把那掌舵的汉子打入江中,接着飞起一脚,又踢断了舵柄。

那船一失舵掌,在急流中立时乱转。黄蓉暗暗叫苦:“这女子迟不迟,早不早,偏在这时突然发起疯来,看来咱们四人都难逃性命。”当下撮唇作啸,要召双雕下来救命。

就在此时,那船忽然打横,撞向岸边岩石,砰的一声巨响,船头破了一个大洞,裘千仞见瑛姑踢断舵柄,已知她决意与己同归于尽。一见离岸不远,心想不管是死是活,非冒险逃命不可,斗然提气向岸上纵去,跃起时双脚一撑,又把船撑入了急流之中。他这一跃虽然使了全力,终究上不了岸,扑通一声,跌入水里。他身子沉至江底,知道人一冒上,立时被水冲走,再也挣扎不得,当即牢牢攀住水底岩石,手足并用,急向岸边爬去,仗着武功卓绝,岸边水势又远不如江心湍急,肚中虽吃了十多口水,终于爬上了岸,他全身湿透,坐在石上喘气,但见那船在远处已成为一个黑点,想起瑛姑咬牙切齿的神情,兀自心有余悸。

瑛姑见裘千仞离船逃脱,大叫:“恶贼,逃到哪里去?”奔向船舷,跟着要跃下水去。这时那船又已回至江心,在这险恶的波涛之中,下去哪有性命?郭靖一见不忍,奔上抓住她的后心。瑛姑大怒,回手挥去,拍的一声,郭靖脸上热辣辣的吃了一掌,不由得一呆。黄蓉见双雕已停在舱面,叫道:“靖哥哥,理这疯妇作甚?咱们快走。”江水汹涌,转瞬间就要浸到脚面,郭靖回过头来,只见瑛姑双手掩面,放声大哭,不住叫道:“儿啊,儿啊!”黄蓉连声催促,郭靖想起一灯大师的嘱咐,命他照顾瑛姑,叫道:“蓉儿,快乘雕上岸,再放回来接我们。”黄蓉急道:“那来不及啊。”郭靖道:“你快走!咱们不能负了一灯大师的托付。”黄蓉想起一灯的救命之恩,心中登感踌躇,正自彷徨无计,突然身子一震,轰的一声猛响,船身又撞中了江心一块大礁,江水直涌进舱,船身顷刻沉下数尺。黄蓉叫道:“跳上礁去!”郭靖点点头,跃过去扶住瑛姑。

看到瑛姑痛哭“儿啊”,观者恻然。

除了她之外,还有谁为这个孩儿用心呢?

周伯通,段皇爷都不是东西。

王重阳武功再盖世,这件事也指望不上,他本来就是隔壁老王的存在。难怪他姓王。

瑛姑的母爱,爱得非常孤零零,也因为孤零零,那就特别强烈。

这是顽执的,孤倔的。

这份执着去除不了。

她爱得多深,恨就有多重。

发疯起来,力量就有多强大,多恐怖。

一灯深知其究,所以不抵抗。

裘千仞却还在对抗,那他的麻烦多了去了,这本就是他的业力,没事去惹这种祸害干嘛?

他等于是承接了周伯通和段皇爷的冤孽。

瑛姑不会恨周伯通,迁怒于段皇爷,也被他的福报转寰圆融,那么知道裘千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