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三根硬骨头(第1/4页)

作品:《澳洲风云1876女主

征战的岁月,每一天都是血与火的洗礼,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正是这种残酷的战争环境让人迅速蜕变,从憨厚的农民,质朴的工人蜕变成合格的战士。

半个月之后

墨尔本血战的进程没有出乎预料,显得艰苦而遥遥看不见尽头。

这个原本很美丽的城市饱经战火摧残,依然能够完好耸立的建筑不足一半,城市里到处都是血腥战争留下的痕迹,焦黑的房梁突兀树立着,到处都是瓦砾废墟。

这幅战争的景象,与一河之隔西墨尔本地区完好的城市建筑形成鲜明对比,一侧是天堂,一侧是地狱,彰显出战争的残酷性。

半个月的逐街逐巷战斗,北方军付出了伤亡万人(白人俘虏兵损失超过一半,达到万余人,华人士兵损失万人)的代价,歼灭敌军超过万人,占领了雅拉河东岸接近一半的城区,将敌人压缩在墨尔本东南部地区,准备一举围歼。

激烈不停的枪炮声持续了半个多月,在这一天突然彻底停歇。

对战双方心知肚明,短暂的沉寂意味着更为猛烈的风暴即将来袭,都在为此做着积极准备。

在此期间

陆续抵达南方墨尔本前线的援兵总数超过万人,b兵团在遭受重大损失之后,兵力不降反升,总兵力迅速膨胀到万余人。(含万白人俘虏兵,经过血战之后给予华人士兵同等待遇,重新编列为四个师,正在进行大规模修整),有能力给予顽抗的南方联邦军以致命一击。

纵观整个南北战局

悉尼血战经过两个月零六天反复拉锯之后终于落幕,共计毙伤俘敌军超过万人,其中俘虏不足8800人,余者皆为彻底歼灭。

战争给悉尼这座大都市造成了极为严重的破坏,超过8成的建筑在战火中摧毁,只有少数坚固的大教堂,州议会,图书馆等建筑幸存了下来。

在枪林弹雨纷飞的战火中,平民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因为各种原因死亡的不计其数,只有约万年轻白人女性和少量儿童被收容,剩下的全都埋在这座城市的瓦砾堆里。

而今,墨尔本正在重复这一悲剧。

每天从雅拉河东岸新战场中被解救出来的年轻白人女性和少量儿童数量并不多,至今为止,也不过堪堪超过4万之数,这与该地区高达47万人的人口总数(减去西墨尔本地区人口数字)相比较,连1/10比例都不到。

没人能够精确说出多少城市居民在战争中受到伤害,双方现在杀的两眼通红,几乎毫不顾忌的忘我厮杀,谁在乎无辜的城市平民呢?

对于进攻的大洋王国军队而已,根本无法分辨南方联邦军士兵与平民,这是因为南方联盟军征集了太多的民兵参与战斗,全都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如何能够甄别?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管对面的白种男人是12岁还是55岁,一枪击毙最简单。

至于女人,则要检查手指是否有被枪火硝烟熏染的变色,肘部和膝盖磨破磨伤,手指是否摩擦出老茧?肩头是否淤青红肿?身上是否有枪伤?

举凡符合条件之一,立刻拖出去枪毙。

在这场残酷的墨尔本城市血战中,南方联邦军不乏武装女兵的身影,很多的士兵倒在她们的枪口之下,这种刻骨铭心的血仇可不是性别能够抹杀的。

有杀错,没放过。

最终是否能够踏上远离战争的石桥,取决于很多因素。

有些华人指挥官只是单纯觉得某些白人老女人衣着邋遢,长相丑陋或是看不顺眼,便拒绝了其进入西岸的请求,任其在东岸战争的炼狱中煎熬,被拒绝的女人有可能活不过今天夜里,也有可能饿死在某个瓦砾堆边,没有同情和怜悯,生与死只在华人指挥官的一念之间。

至于白人孩子……咳咳……命运也不容乐观。

仗打到这种份上,一些小节就无人追究了。

圣母玛利亚教堂

明媚的阳光从石砌廊道一侧照射下来,清风徐徐,若非不时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浓烈硝烟和血腥味,若非入眼可见的炮坑和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弹痕,这里应该是云卷天舒、岁月静好的日子。

李福寿穿着一身元帅的制服,显得高大威严,在这个闹中取静的地方正在与将军们喝下午茶,周围将星闪耀,烘托出位于正中的王者,气氛显得热烈而融洽。

大洋王国的军队高层刚刚进过一次大规模的将军授衔,陆军方面总参谋长康拉德-阿登纳,副总参谋长尉迟守拙,莫如峰三人全都授予陆军上将军衔,余者凭战功皆有晋升。

a兵团副司令兼加里曼丹二师师长刘山晋升中将,兵团副司令兼加里曼丹一师长李白虎晋升中将,虎骑兵师长施瓦茨-科普夫晋升少将,豹骑兵师长周大锤晋升少将,青岛师长齐峰晋升准将,伯恩斯师长胡正忠晋升准将,西香州师长赵家雄晋升准将,朱雀师长刘阿虎晋升准将。

b兵团副司令兼龙骑兵师长南怀玉晋升中将,兵团副司令兼布里斯班师长霍小虎晋升中将,狼骑兵师长胡铁生晋升少将,红一师长李栓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