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组建者,童子军组建的协助者,个人又当了半辈子的侦察兵,我也不瞒你,林念辉的代号将永存,所以……他的功勋我们没办法给予。”

林念辉代号“茶花”。

起这个代号时,他还是个仰躺在云省茶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草的小小少年。想着明天就要单独去边境执行老师下达的第一个任务了,又不能用真名与那边的人交接,拿取任务信息,怎么地也得有个响亮的名号啊。

班长荣轩叫了“苍虎”,刘永言取了“花豹”,严国兴那小子不地道抢了孙小狼的名字,叫了“孤狼”,为此两人刚刚还打了一架。

稍微厉害的名字都让人叫了,小黑蛋想到天黑也没琢磨出个一二,最后给自己胡乱给自己报了个“茶花”。

当时的指导员肖武觉得“茶花”按在小黑蛋身上,颇是有些一言难尽,黑泥鳅似的一个孩子叫什么“茶花”,光是想一想那画片就有些辣眼睛,遂给他改成了“泥鳅”。

然而几年后,小黑蛋从国外被唤回国,听到肖武牺牲的消息,在任务的纸条上重新写下了“茶花”二字。

仅仅只是一年,“茶花”创下了无失手纪录,各国秘线人员都在猜测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至今仍然没有答案。

时至今日,“茶花”早已不在只是一个代号了,它不但高高地耸立在我国秘线人员心中,它还像覆有雷达探测器的高级武器一样,震摄着各国的秘线人员,让他们不敢再轻意潜入我国南方边境或是随意残害我国在外的同胞。

所以林念辉可以不在,“茶花”却不能消失,它代表了太多东西。

“赵恪同志,66年年底至67年3月份之前,林念辉在家的那段时间,他的各项素质都得了飞速提升,至此任务完成率达到了%,这样的成绩别说是在国内了,就在国际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他的继承者不能太差,我们希望你再帮忙带带。”

“谁?”

“李力强。”

赵恪眉头微微一蹙不解道:“你这是说笑呢,李力强跟念辉就不是一个等级。”

“是,这一点不可否认,所以,我们没想着让他现在就顶下‘茶花’这个代号,三年不够,我们就给他五年时间成长。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李力强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份毅力与狠劲,就是林念辉几年前的翻版。而在这期间,‘茶花’这个代号会有林念辉的同学,荣轩、刘永言、张家文和孙小狼来担。”

没办法,能力不够,只能人数来凑。所以,李力强一定要培养出来,不然“茶花”这个神话就要崩塌了。

“行,”赵恪磨了磨牙,“我亲自训练他。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你们全力配合我救治林念辉。”

对面默了默:“赵恪同志,时至今日研究院的近百名医药人员,还在不眠不休地调试着解毒剂,没人愿意失去他。”

“我知道!”赵恪沉着道,“就像你说的,他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孩子,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他。”

顿了顿赵恪接着道:“想必你也知道,顾老就在我家住着,他的医术在国内虽不是数一数二,前十还是占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将念辉的病历还有研究成果传给我一份,尽快!”

对方精神一震:“好!我马上安排……”

“等等,还有药材……”

“好,需要什么药,你列个单子,我让人空运过去。”

“嗯,我稍后传给你。”挂断电话,赵恪交待了一声,转身冲出了办公室。

算算时间,小梅这会儿带着两个孩子该到冰城了。

赵恪骑上自行车一气儿冲进了学校:“叔爷,小梅回来了,你陪我去接一下。”

高考的消息前儿到京的赵倬打电话回来说了,顾老这会儿正跟知青们上课呢,闻言心下一惊,慌了神:“小梅怎么了?”

赵恪几步跨进教室扶住差点跌下讲台的顾老:“小梅没事,念辉生病从国外回来了。”

“小黑蛋!”

赵恪微一颌首,张嘴点了刘家的两个孩子,让他们先代着课,骑上车子载着顾老回家,然后一边往架子车上铺乌拉草,一边跟他将事情说了一遍。

到了这会儿,赵恪也没太瞒着,只说苏梅会些气功,早年教了小黑蛋一些心法,小家伙能撑到现在应该是护住了心脉。

铺好厚厚的乌拉草,垫上草席被褥,赵恪又给上面支了顶防晒防风的帐子,然后开着拖拉机载着顾老,提前两个多小时就赶到了佳市火车站。

看到赵恪,苏梅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脚下一软差点没摔倒。

“小心!”赵恪上前托住苏梅的腰将人扶起来,“累着了?”

“赵恪,我好怕——”一路上她都不敢阖眼,因为没用异能给人去过毒,所以她并不敢保证能将小黑蛋救回来,便是到了现在,一颗心还吊在半空呢,知道他在恢复,可这速度,苏梅真怕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赵恪脸色一白,扭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