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被陆砚亲的透不过气,晕晕乎乎的。

正在这时,她忽然感觉胸前一凉。

陆砚竟然把她的小衣给解开了。

霜霜连忙抬手捂住胸前。

眼前的美景骤然被挡住,陆砚的眸色幽深。

“霜霜,”陆砚嗓音低沉。

霜霜的声音很软:“不行,这是在书案上……”

而且现在是大白天,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陆砚闻言站了起来,然后一把抱住霜霜,把她放到了床榻上。

天旋地转间,霜霜就躺到了榻上。

陆砚伏在她身上:“这下可以了吧?”

陆砚终于如愿以偿地尝到了两颗桃子。

……

结束后。

霜霜侧着身躺在榻上。

她乌沉沉的发披散在榻上,其中有一部分顺着肩膀遮在胸前。

白嫩嫩的桃子现在也变得粉粉的。

上面有许多指痕和红痕。

陆砚揽着霜霜的腰肢,然后时不时地亲下霜霜的唇。

霜霜细细地喘着气。

她想起了方才的事。

又揉又捏,陆砚简直把她当成面团了。

想到这里,霜霜的脸越发红了,嫩白的耳根处也透着粉。

霜霜气的咬了陆砚两口。

她故意咬在了陆砚的脖颈处,她稍稍用了些力气,陆砚的脖颈处留下了浅浅一块红痕。

咬完陆砚后,霜霜总算解气了。

这下陆砚有的麻烦了,他得出去忙,为了怕被人发现,估计得擦些粉盖住。

哼,谁叫他总是欺负她,这回她也给陆砚找些麻烦。

陆砚倒是毫不在意,他又亲了霜霜两下。

霜霜想起了方才没说完的话题,“陆大人,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陆砚:“为首的应当是齐国的四皇子景王。”

现在他也惩罚完霜霜了,得回答她的问题了。

霜霜恍然,她果然猜得差不多,那男子看着就是个有权势的,只不过她没想到这么有权势。

瞧着霜霜出神的模样,陆砚又有些吃醋了,他含住霜霜的唇瓣。

霜霜推开了陆砚。

她可不想再和陆砚胡闹了,要不然陆砚又该欺负她了。

陆砚这回也没坚持,他怕他忍不住。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柳川的声音:“大人,时辰不早了,您该出去了。”

这会儿要到晚膳的时候了,陆砚得去前面陪皇上等人用膳。

陆砚开口道:“嗯,知道了。”

陆砚得出去忙,霜霜也得回去了,要不然裴正德他们该怀疑了。

霜霜的身子还有些软,她缓了一会儿才起来。

霜霜不想动弹,索性就让陆砚帮她穿小衣。

一回生二回熟,陆砚已经能熟练地帮霜霜穿好衣裳了。

都穿好后,霜霜也起来了。

霜霜记住了来路,就道:“陆大人,那我先回去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霜霜抬手按了下陆砚的脖颈处:“陆大人,你记得把这里遮一下。”

陆砚点头:“好。”

说完话后,霜霜就沿着小路回去了。

陆砚也准备出发。

至于霜霜说的红痕,陆砚没有遮,直接就出去了。

陆砚到的时候席面刚刚摆上,他坐在椅子上。

一众大臣闲聊起来,自然有人注意到陆砚脖颈上的红痕,不过半点都没人怀疑,有人还问:“陆大人,你是不是被蚊子咬了,这里的虫子可毒的很,还是得准备些驱虫的药水。”

要是旁人,众人都会怀疑是男女间的那档子事弄出来的。

但搁到陆砚身上,压根就没人怀疑,只以为是被蚊子咬的。

这场间只有一个人知道真相,那便是皇上。

这秘密藏在心底,皇上难受的紧,他只盼着陆砚早点挑好黄道吉日,那样也就不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另一头。

从牡丹亭离开后,柳盈枝直接回了寝房里。

柳盈枝面色煞白,神情阴郁,很是吓人,她的贴身丫鬟杏儿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让旁的丫鬟都退下去,只由她一个人守着。

柳盈枝失魂落魄地坐到奁台前。

她的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那抹干净的,如同霜雪一般的味道。

她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没有香囊,也不是什么皂荚留下的香味,那是霜霜的体香。

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陆砚时常与霜霜接触,以至于身上沾染了霜霜身上的味道。

他们为什么时常在一起?

怪不得陆砚对她那么冷淡,原来他有喜欢的人!

想到这里,柳盈枝攥紧了拳头,然后抬手把奁台上所有的东西都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