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他们满盘皆输。

“多谢！”夜赤与夜空两人面无表情，朝叶凡拱了拱手后，方才闪身离去。

“雪师姐，先前骗了你，对不起！”

就在纳兰雪怀着杂乱思绪转身离去之际，叶凡组织了半响的话语终于出口道。

作为一个男人，他现在理应道歉。

纳兰雪对他如此关照，这让叶凡有隐约的羞愧感。

“没事的！”纳兰雪转头温柔一笑，同时突然释然道：“先前你说自己是个嚣张自负的人，我不知道过去的叶凡如何，但如今的慧明肯定不是。”

“雪师姐，谢谢！”

叶凡听到此言，眼中切实的出现一丝感动之意，纳兰雪的释然，也证明她确实原谅了叶凡。

欺骗，纵然是善意的谎言，也会在心中留下芥蒂，不过纳兰雪却很是大方的将这芥蒂给抹去了。

从她的身上，叶凡更为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

现在的慧明，才是真正的他。

“叶凡，自己小心，我与少门主在南蛮等着你回来！”纳兰雪最后道了一声，给予叶凡很大的激励。

叶凡点了点头，目送着纳兰雪等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而后才再次把目光投射到殷戾的身上。

“叶凡，你留着我，定然还有其他的目的吧，是想体验一番女人的滋味呢？还是把我作为筹码呢？”

殷戾半躺在地上，此刻正露出风情万种的模样，揣测着叶凡的心意。

若是真要杀人，叶凡早已经在山河离去前就杀了她，又何必等到现在。

因此殷戾知道自己暂时死不了，有恃无恐。

“你觉得是前者还是后者呢？”叶凡笑着反问，看向殷戾的目光逐渐变得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