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愣住了，转过头，就与叶凡这般对望着。

任何人都可以发现，他的目光，正在剧烈的颤抖。

“砰！”

一声闷响，被他牢握的天剑摔落在了地上，霄羽整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最终跪倒在地。

“我输了！”

过了半响，霄羽口中才发出了这三个字，此刻他的眼眶中有些湿润，包含了太多的感情。

成王败寇，这个词很残酷，但也很真实。

叶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捡起了地上的天剑，缓缓扬起，下落的方向正是霄羽的身躯。

“等一下！”

霄羽看到这一幕，突然打断道：“叶凡，在我死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叶凡淡淡的应了一声，一切都显得很平静。

“帮我灭去鬼族！”霄羽无比迫切道。

“好！”

叶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同时天剑也终于落下。

“噗……”

一片血花绽放，霄羽的身躯在空中逐渐飘散，清风拂过，了无痕迹。

“兄弟，走好！”

叶凡目光望向远方，眼中陡然出现了一丝敬意。

霄羽隐藏了百年，换来了半年的帝王，而这一切，最终为的还是家族之仇，其初衷，值得任何人敬佩。

只可惜生不逢时，时不对人，在最后至关重要的时候，他选择了与叶凡为敌。

生的无息，死的静寂，霄羽的一生，皆是在复仇之中，也许至今还有人不知大太子为何人，霄羽又是何人，只有最后的清风与叶凡，才能真正明白霄羽。